“医生，”许佑宁睁开眼睛，“你们确定吗？我的孩子……真的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吗？”

穆司爵没时间和许佑宁争执，接通电话，打开免提，康瑞城的声音很快传来：

沐沐似懂非懂，乖乖的“噢”了一声。

不知道是哪座山。

许佑宁没有心情欣赏建筑的美，她总觉得，有人在顶楼盯着她。

她刚才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，只要在高处，随便找一个隐蔽的地方都可以瞄准她。

他想解释，想留住孩子。

萧芸芸看向苏简安，恰巧这个时候，苏简安的手机响起讯息的声音。

“穆司爵，这次我们很公平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数三下，只要你让佑宁回来，我会把杨姗姗放回去。”

她忘了她的问题，忘了一切，只记得陆薄言，也只感受得到陆薄言。

接下来，萧芸芸转移了话题，开始套话。

走在前面的陆薄言挂了电话，回过头，发现苏简安和萧芸芸还在身后很远的地方，叫了苏简安一声。
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是啊。”

苏简安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
因为她知道穆司爵不会对她怎么样，更不会真的打断她的腿。

所以，萧芸芸到底是康瑞城的人，还是许佑宁的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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